訪談正式開始:
盎格魯· 撒克遜計畫: 證人採訪實錄

2010年2月16日
比爾· 瑞恩 (B): 我很感謝你帶來這些東西,我一看到你的書面彙報就立刻清楚了,你有一些有重大意義的資訊需要和大家分享。我們我們卡米洛特工程的工作就是説明別人聽到你的聲音,他們有足夠的資訊和知識能夠理解你所說的內容以及重要性。然後在一個更大的範圍上綜合他們所知道的相關資訊(統一分析),使我們大家看地更透徹。
作為一個開場介紹,我想你能不能大概講一下你想要說的內容,關於你的背景啦,過去啦…大概講一下你覺得可以告訴我們的就行,比如你今天要講的這些內容你是作為一個什麼身份的人得到的。
證人(W): 好的。那些東西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覺得這到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我覺得相當一部分人已經在互聯網上得到相關資訊了。
如果說我說的這些內容有什麼特別的話,就是我的資訊都是第一手資訊,並且我把它傳給了你,你繼續傳播好讓更多的人瞭解。我想這就是我的初衷。
我在軍隊裡待了很長時間,在倫敦市也有一個比較高的職位。在以上兩個部門裡,我對一些被秘密計畫的,使一個團體裡的人受益的事件很瞭解。我不能說那些事件是基於整個國家或者整個社會考慮的,因為根本就不是 — 那些事件是和一個隻在乎他們自己利益的團體相關的,而且他們迫使了一系列事件發生。
事後看現在,我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他們一直努力在做的都相當成功。而且我覺得,就我所知道的事情來說,他們的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因此,我要描述的時間表有點… 真的是一個恰當的標題,因為一個時間表肯定是開始於某處然後結束於某處–這些人對這個開始和結束都瞭解地很。
我們現在已經到了一個關鍵時刻,目前人人都在討論的這些問題。我非常清楚這一點。但我帶來的資訊估計就像在骨頭上增添一點肉(提供些更多的實質性的材料),讓其他人自己可以去思索。
至於它的真實性,我只能告訴你,我要告訴你的是真實的,儘管許多人可能認為這只是一種看法。他們這麼想我也很高興,但這的確是我的經歷,並且是我要分享的經歷。
B: 是的。如果你能把你當時坐在那裡開會時得到的一手資訊和你自己的一些主觀看法(雖然你很有把握)區分出來給大家就好了。區分一下資訊的來源是很重要的。不過對你自己,和對大家來說,結果都是形成了一副完整的畫卷,對吧?
W: 是的。我也覺得那個是很重要。這類事情肯定是要有一個整體的資訊把握。不過,我說的裡面肯定還是會有我的主觀因素,這個我不否認。但是,你知道,就算你把我所說的都看成是我的主觀看法,那也是唯一見證人的主觀看法啊。但願讀者能從我接下來要所說的話裡區分出我的主觀看法和真正發生了的事實。
B: 好。現在,你能不能添加一點你提到的那個小組的詳細情況。這些人自稱自己是什麼群體?其他人如果看到了今天你說的這些資訊會不會聯繫到其它地方的資訊而知道他們是哪些人?
W: 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怎麼描述這些人。我把他們叫做“兄弟連”。我也稱他們為“超政府”。另外還有其他我可以稱呼他們的名字,其中有些是貶義的,貶義的名字是他們應得的名字。[笑]但我認為最佳的最合理的描述方式,使人們能夠明白他們是什麼樣的一群人的名字就是他們像一個超政府,他們就是在幹政府之上的人幹的事。
B: 你說的這些人是英國人,還是世界各國的都有?
W: 我參加的這次會議到場的全是英國人,其中有些是在英國眾所周知的公眾人物,大部分老百姓能立刻認出。國外的讀者可能要對我說的這些人做一番瞭解。但他們中的有些人是英國的代表人物。
B: 他們是政治人物? 或者他們是”貴族”的代表,可以這麼說嗎?
W: 是的,有一點貴族成分,有的人很有貴族背景。還有一個我確定是資深的政治家。另有兩人一個是從警方來的高層人物,另一個從軍方來的。兩者都是國家的知名人物,兩個都是充當現任政府顧問的關鍵人物。
B: 而且因為此事有一個政治因素,那是不是兩黨都參加了?
W: 不,這些資深人士屬於在英國右翼黨,保守黨。
B: 好。從美國讀者的角度,這相當於共和黨人。
W: 是的。
B:好。所以,這是一個內部小組,在英國的職能就像讀這個採訪記錄的美國讀者通過比喻可以明白的–就像美國的秘密政府。你提到的那些政治人物與警方有聯繫,與軍方有聯繫。與美國的軍方有聯繫嗎?
W: 有。
B: 好的。
W: 有一個重要的軍方人物,已經退休,但仍然擔任政府的顧問。
B: 好。你有沒有聽到或者你知不知道教會機構,梵蒂岡或世界上任何宗教組織參與其中呢?所有提及的這一切是只是他們所有戰略規劃的一小部分?
W: 不,完全沒有。但我知道英國聖公會,跟發生的一切事情是串通一氣的,完全是同謀。
B: 好。你這麼說英國聖公會是不是因為你知道英國聖公會和你在倫敦會上見到的那批人之間有很親密的關係?
W: 當然。普通人就能發現這一點。這個太明顯了。
B: 好吧。你說的這個是不是就是共濟會啊?
W: 對。毫無疑問的。每個人都要經過共濟會的審查過程,然後才能相互認識,開始聯繫。
你知道,共濟會裡有著不同的等級。大多數共濟會成員並不真的知道多少實情,他們就在那裡做事,做了大部分的工作,從這個”俱樂部”裡得到一些好處。但是,有很多不同的等級。有人說把它叫做”學位”(degree),或別的什麼。 但是,共濟會裡有一個名人錄–誰可以信任,誰可以被召集起來,誰掌權,誰能得到更大的權力。
而這些人彼此吸引,他們聚在一起,因為他們都有一個唯一的原因。但它並不全是因為共濟會,你知道。共濟會這個原因只能用來類比,但並不等於它。
B: 你能否解釋地再清楚一點?
W: 嗯,我覺得最好的解釋方法是: 共濟會,據我所知,只是這些人的工具。這使他們可以悄悄地走到一起,秘密地關起門來,認識彼此,感覺安全與放心,知道在這些會議上說的東西不會傳到外面去。一級一級都這樣從下做上來,整個起來看就是一個不同層次的共濟會體系。
現在,我接下來將要說的會議,我覺得在共濟會裡面並不能算是一個級別比較高的會議–對我個人來說的確是足夠高了(但肯定還有更高級別的)–他們談論都是些已經早被商定好,計畫好的事。他們那天在一起只是碰頭交流一下,看看進度怎樣了,確定一下事情發展還在不在軌道上而已。
B: 所以說事情已經在一個比這更高的等級的會議上決定了。你就是這意思吧?
W: 對,很明顯就是這樣的。從我聽到的來判斷,他們並不是決策的級別。他們像是執行的級別。他們那個級別的人需要碰頭討論下還有些什麼事要做,什麼事已經做完了。 然後他們散會,回去繼續幹他們該幹的,這就是那次會議的作用。
B: 好。你就參加了這一個會議?
W: 就這一個。
B: 那你憑什麼能參加這次會議呢?
W: 全憑偶然!我當時以為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季會,因為當我看到電子郵件名單上面一些熟悉的名字,我的名字也在上面。 但在那時,因為我在城市裡擔任的高級職位,我就想我被指定參加這個會議是很平常的事。
所以,當我去參加會議時,地點和以前不一樣了。是倫敦同業公會場地上開的,相當不尋常,但到不是異常到讓我問為什麼。我當時確信他們邀請我去了…本來我地位夠高,他們估計也覺得我地位高,像其它他們一樣,以為我是他們的一員。
B: 所以是因為他們瞭解你才叫你去的吧。他們認為你是他們可靠的幫手。
W: 肯定是。是的,我是他們得力的幫手。我可是個積極分子。在我那個級別的人裡面,我是一個幹了很多實事的人。
B: 好的。
W: 他們就是那樣看待我的。很多人已經瞭解我有一段時間了,即使是他們之中最資深的人也是。我的意思是說,在那個小組裡面,大家都是直呼對方名字的,不帶姓。我也經常獲邀出席各種宴會,社交宴會,諸如此類,我跟他們中的一些人很熟悉。
所以這是隨和,很專業的,沒有超出一般的範疇,雖然有關他們是什麼和他們在做什麼和他們醞釀之中的是什麼類型的決定的警鐘馬上就要敲響了,總的來說,我都忽略了 。它們看起來不尋常,但我的一部分卻總是想忽略正在發生什麼。
B: 你是說這個會議上,與會者大都是你熟悉的,你以前和他們都參加過其他會議,但這次會議與以前那會議些不同,因為它是在另一個地點,議程也不同,雖然與會者都和以前基本上是一波人?你是這個意思嗎?
W: 不,不完全是。我認識大部分與會者,但不是全部。會議上大約有25到30人。 剛開始很稀鬆平常,你知道吧,就是大家打打招呼,互相認識一下。 沒有任何奇怪。但當會議開始了,開始討論議題了,我才開始大吃一驚。
B: 是不是就像一個圍坐在桌子周圍正式的會議,有會議記錄,水杯和其他各種開會的東西?
W: 沒有這些東西。沒有人做會議記錄。–這是一個真正的閉門會議,人們一個接一個地發言,有人大聲說請大家注意,詳細講出他自己想說的問題,然後又提到其它問題等等。
然後又談及那些,如我所說,在”事件時間表”上他們預期要按規定去發生但是最後沒發生的事情。又談到發生了什麼事導致那些事沒有發生,以及應採取什麼措施使之發生。
就從這開始就開始離奇了,我從來沒有試過和這樣的一班人一起談論這種話題。
現在,一幫我最熟悉的,在倫敦市工作的人,他們隸屬各個知名的金融財政委員會;還有其他一些人屬於其他不同的委員會,但是他們全部都隸屬同一個組織機構之下。這班神秘的人,大部分人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我知道他們,從樣貌,從名字中,從他們所做的事情中,我認識他們。
令我驚訝的那時還有其他人。尤其是其中三個。還有更多的人跟他們一個級別,我不能確定他們是誰。但那三個是可以肯定的。
B: 好,這次會議是什麼時候發生的?讓我們確定一下它的日期。
W: 好的。我們所說的是2005年。它是自那年的5月大選之後-布雷爾被投票當選。 這次會議肯定是在同年6月的某個時間裡。
B: 那麼就把它記錄在6月份?
W: 是的,2005年6月的。
B: 好的。現在我想知道你能否講清楚該會議實際上是在討論些什麼。
W: 嗯,我說過,我很驚訝在那裡看到的到場人數。這次會議的討論範圍包括了當時世界上發生的幾件事,參加了在幾次討論,因此有很多關於國家安全的大討論。 那三個大人物裡有一個是這裡的領導…正在領導著他們。他現在就在那裡。 他在那個位置。
當時的一件大事是伊拉克。那是他們的議程,而且,奇怪的是有很多關於伊朗的對話和討論。讓我感到大吃一驚的是,這種公開的提及–人們彼此輕鬆地談論,而不是爭論或喊叫–輕鬆地談論以色列不願挑釁和煽動對伊朗的武裝行動,很輕鬆地。那真的讓我感到毛骨悚然。
似乎是以色列政府在這裡被什麼事拖住了,並且在某件事裡要扮演一個角色,而那件事是受命於以色列境外。一年後,以色列襲擊伊朗支援的黎巴嫩真主党基地。
然後發生了第二件事,我記得很清楚是日本不願意在中國的金融業製造混亂。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談論這事,這有什麼重要性。我從中得出的感覺似乎是日本政府,或在日本的人,被脅迫或被命令做一些會破壞或減緩中國崛起的金融力量的事。
有人提到,中國增長過快,並且增長的主要受益者是中國軍隊,他們通過世界市場獲得的貨幣而讓他們的軍隊變得越來越現代化。
然後的事情…這裡我情不自禁地開始變得不能客觀看待這些事了,比爾。因為我記得當時我開始對當時談論的話題感到相當噁心,並且對他們說的那些事情感到非常焦慮。
我是這個會議的邊緣人物,我開始感覺到心中的憂慮開始上升,因為這是談話都是他們的即性演講。會議內容並不會向任何人公開。 並且這是他們早就已經知道的事情。
所以,當時有關於生化武器使用的公開談論,在何時何地和什麼時機下使用它們。時機在他們看來一直都是非常重要。
另外還有更多的討論是關於如何讓伊朗在軍事上手忙腳亂,好刺激中國也加入進去。
有一個明確的期望是刺激伊朗捲進與西方的軍事衝突,這樣中國會去援助伊朗。通過這一刺激,無論是中國還是伊朗將使用某種類型的戰術核武器。.
同時,正如我之前提到的,這些人不是在正在做決策。他們討論的是已經計畫好了的事情,所以他們只是在他們自己之間分享資訊。會議繼續,事情就越來越清楚了,這次會議的核心問題是什麼時候氣球會爆炸–也就是什麼時候他們所提到的這些事會發生。
其他討論集中在金融,資源,資產保護,以及這些資源的控制和它們帶來的週邊資產的處理上。我可以現在與你核對這一連串事件,比爾,如果你想聽。
B: 你覺得你可以的話,我會非常高興瞭解更多。
W: 好的。現在,正如我前面提到的,為了他們的下一階段行動的藉口和理由,他們需要中國或伊朗成為首先使用核武器的罪人。
現在,我補充下,通常認為伊朗擁有核武能力是傳聞,不能證實。但從我在這個會議上和其它地方的資訊肯定地表明伊朗現在確實有核戰術能力。他們不是正在開發它。而是已經擁有了它。
B: 有人說他們可能是從俄羅斯那裡得到的,也許。你覺得呢?
W: 我覺得是從中國來的。
B: 從中國… 不錯。
W: 這是因為多年來他們一直用中國的技術武裝他們的導彈系統。當然,他們也從俄羅斯那裡得到導彈技術,但這主要是地面對空導彈系統之類的–防禦性武器。戰略導彈武器技術–是從中國來的。
B: 是不是你的軍事背景使你在這個問題上挺有發言權?
W: 是的。
B: 好,這就是說在這個會議上你完全能夠利用你的軍事經驗,從戰略和戰術上理解他們談論的是什麼和為什麼那樣。
W: 一點不錯。我可以甚至出面糾正他們的術語,因為我相信他們搞錯了,不過他們只是盡可能以自己最佳的方式來描述問題。
B: 好的。
W: 所以是的,我有相當瞭解這些類型武器和常規武器系統。
B: 常規武器系統。是的。好了,回到我們剛才的地方,這就算是你放在那裡的一個小注腳,你說你感覺,雖然是傳言,但你也相信這種看法,即伊朗目前其實有核能力。
W: 是的,就算一個注腳吧。我再說清楚一些,這部分會議討論的內容,聽上去不是在說伊朗沒有核武技術,而是更傾向於在說伊朗已經擁有有某著種核技術而不是正在開發。我想分別就在於如果伊朗沒有,他們就不會提及這些事了。他們更像在說的是伊朗已經有某種這樣的武器。
B: 我明白了。現在,我不是想讓你跑題啊,但是可不可以拿伊朗的情形可以和伊拉克比較一下,不管西方的政府和軍隊到底是不是知道實情,他們都向公眾鼓吹伊拉克軍事實力遠比他們知道的大(其實西方政府和軍隊是亂說)?有沒有可能在伊朗的問題上他們是故技重施?他們真的知道伊朗的真正軍事實力?
W:和伊拉克進行比較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但是,在這個地方比較可能會引起誤導。
兩伊戰爭期間,伊拉克得到西方的支持,當然這個”西方”也包括以色列。西方知道伊拉克自己沒有製造核武,從外國引進核武的可能性也很低。
而伊朗方面,它長期得到中國的支援,其後又得到俄羅斯還有其他的國家的支持。軍火市場是一個開放的市場,我們也可以把法國也包含在內。因為法國的軍火出口是非常獨立的,他們可以出口武器到任何地方。
B: 是的。
W: 姑勿論海外武器銷售條約,這有點離題。我們談論的是一個國家在它的國內革命時期被另一個國家利用這件事,這個國家被西方世界視作敵人,也被海灣各國視作敵人。
B: 你是指伊朗被中國利用?
W: 中國。是的。他們其實是相互利用。中國經濟飛速發展,我不知道是否已經到達頂點,但我也不想說經濟問題。但是就從中國引進武器數量和獲得的軍事技術來看,很難想像核武不包括在內。但這些武器和軍事技術的進入是在伊朗革命衛隊的直接控制下抑或者是中伊雙方操作的結果,則沒法確定。
我回到剛才的話題上,在那個會議中,假定是 –非常明確的–伊朗實際上已經擁有了這種武器,因為他們一直沒有提伊朗沒有核武器。
B: 明白了。那麼你接下來是不是就要談到中伊合作如何被利用作為對付中國的契機,因為中國是主要目標,是嗎?
W: 是的。中國被視為最大的目標,至少從上世紀70年代就被認定了。但是我要說清楚,這個資訊是我從協力廠商得到的,我無法提供證據來證實——但是中國一直都被視作主要對付目標,尤其是中國日益強大的今天。
B: 嗯。
W: 中國是他們的目標,他們討論如何迫使或者創造一個使中國陷入戰爭的局面。比爾,戰爭將要發生了,但是這種事情怎麼做才能讓西方世界的人們意識到並相信呢?
辦法就是利用伊朗這一隻替罪羊動用核武去形成那個局面。
B: 那麼要以一個什麼樣的理由引誘中國加入戰爭呢?
W: 中國會很快來援助伊朗,我們把這叫作做”通向耶路撒冷之路”。中國也有著自己的“耶路撒冷之路”,這點不用吃驚,因為伊朗有著大量的石油,這是中國的生命線,同是也是中國的世界影響力得以進一步擴展的基礎。
B: 我不明白耶路撒冷的意思。這是個比喻,比喻伊朗?
W: 是的。這是我的比喻。 雖然我以前沒有跟你提及,你知道,他們談”通向耶路撒冷之路”,因為像內塔尼亞胡那樣的人經常使用它,奧巴馬使用它。我相信,中國領導人,他的名字是胡xx,實際上也使用。他們實際都使用這個比喻。
B: 我不知道。
W: 是的,他們用。這是那條道路所在。 是否通過德黑蘭,走一條道路?抑或是它再次通過德黑蘭,從另一條路回來?
B: 好了,你基本上用它來比喻一個理想的目標,抵達和獲得的某些東西。
W: 是的。
B: 好。所以你說,那是一個長遠的計畫,用很長一段時間來決定和建立局勢,設定了棋盤,全球大棋盤,因此肯定會有與中國的戰爭。這就是你說的。
W: 是的,概括地說。你說得對。這是一系列事件,而其中很多已經實現。再次我只能強調,時間是至關重要的。
B: 什麼事件已經發生了?什麼尚未發生?他們的全域計畫是什麼?
W: 嗯,計畫要再次在中東引發導火線,在某種程度上使中東以前發生的衝突看起來就像操場上的打架,相比將來的衝突微不足道。
再次地,它將涉及到核武器的使用,它會不止在西方,而是在全世界製造混亂和極度恐懼的氣氛,並且立手建立西方極權政府,要做到這一點,從政治和社會的角度出發。中國必須被拿掉。
B: 所以他們在這裡做的是一石二鳥。 他們用這個作為理由創造了互聯網上稱之為一個世界政府的東西,只是它不包括中國。你是在說反對這個新威脅(中國)的西方國家一級防範聯盟。
W: 特定指西方國家,但我認為我們要把日本包括進去。
B: 俄羅斯又如何?俄羅斯的立場在哪裡?
W: 我相信俄羅斯和西方同盟球員是一個隊的,但我沒有證據。 出於某種原因俄羅斯真的沒有看一看這裡,它只是我的假設,俄政府屆時會與西方這裡的控制球員手牽手(同一陣線)。
B: 嗯。所以你是說因為你參加的這次會議,俄羅斯沒有作為一個主要因素被提到的。
W: 沒有,完全沒有。唯一的提到的辦法是整個構思是創造世界各地的混亂狀況。這將意味著生化武器被使用後,糧食普遍短缺,這將影響全球脆弱的國家,其次是大規模饑荒和疾病。
唯一提到俄羅斯的是一個古怪的人,而我無法理解他的話,也許別人可以。我真的不能明白這事。但他在這個會議上提到:”促使中國軍隊攻擊俄羅斯東部。”為什麼這會在會議上提到的–我不知道。
B: 好。那麼回到我一分鐘前提到的,關於一石兩鳥的問題。那麼,這裡的一個目標是建立一個聯合的”西方國家聯盟極權主義”,緊急戰爭編制”,,一方面是嚴厲的控制,另一方面是點燃這場戰爭的火焰,這將導致各種各樣的混亂和巨大的傷亡。
W: 是的。
B: 是中國人口的巨大傷亡嗎?還是地球上的每個人?這是人口減少計畫的一部分? 他們怎麼說的?
W: 是的,討論的是生物製劑的使用,被描述為類似流感,並且它會像野火一樣傳播。雖然,他們並沒有在本次會議提及,但我現在知道,它會攻擊人的基因—它如何將發生… 我不是一個遺傳學家,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只能假設,它以某種方式跟DNA發生關係。
B: 嗯。
W: 人類的DNA是存在差異的。這些差異被確定了,針對不同DNA的病毒也出來了,能相當迅速地殺死一個人。
B: 所以你的意思是病毒被設計成隻攻擊特定種類的的DNA?
W: 是的。
B: 能具體到人種進行攻擊?還是能區分到比人種更精確的地步?
W: 人種。我可以很明確這一點。他們討論的是整個人類的一部分完全滅絕,通過在基因上這麼做的。
B: 真的嗎?他們在這次會議提到這些說法了嗎?
W: 不完全是。以上是我的說法。但是,這是它被提到的情況,這是根據我的回憶我可以把它解釋出來的樣子。
B: 好的。
W: 但是他們絕對就是那個意思。
B: 他們談論除掉中國是因為中國向來不參與他們的全球計畫,是一個障礙物?還是,他們談論這個來作為攤薄整個世界的人口的藉口,包括在西方國家人口也要被攤薄?
W: 嗯,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問題,據我所見,他們未必能成功。再次,我不能給你一個答案。從個人觀點來看,它肯定似乎是一個世界人口減少的事情,為了獲得他們想要的(對世界的)控制。人口下降到能被這個即將到來的世界政府控制的大小,
現在說這事甚至讓我感到噁心,真的很噁心。使我噁心的是他們將繼續去做這類事情而且沒有止境。他們將減少人口到他們冷酷地認為他們”好管理”的水準。
B: 你能否參考一下你參加的本次會議和你參加的那些級別的會議提供的資料,如數位或百分比,或任何你可以記得的實際的情況?
W: 是的。他們談論的是一半左右(世界人口下降)。
B: 啊。那麼多人?
W: 是的,就是那麼多。
B: 哦。
W: 就是到現在的一半。
B: 比現在中國的人口多。所以這就回答了那個問題了,對吧?
W: 嗯,在核交火–我相信將有有限的核交火–然後是某種類型的休戰。這是他們談過的話題,他們預計很快停火,但在此之前已經有數百萬人犧牲了,主要在中東。
所以我們在這就要談到以色列了,在以色列的人口被犧牲了。還有如敘利亞,黎巴嫩,可能還有伊拉克,伊朗就不用說了,也是。你知道,城鎮和主要城市,發電廠等等等等。還有一次停火。
B: 一個停火…?哇,對不起,抱歉我要打斷你,全部消失之前的一個停火?
W: 是的,就像合夥打牌一樣,他們已經知道誰出什麼牌,之後誰再出什麼牌。他們早計畫好了。他們知道會有什麼情況,然後什麼情況以停火結束,停火期間才會真正出大事。
B: 你知道出什麼大事嗎?
W: 知道,他們會使用生化武器。
B: 哦…
W: 剛才的核交火將創造出使用生化武器的條件。這個時候你就得想像這樣一個世界,核戰後的世界,或者是小規模核戰後的世界,舉世混亂,金融崩潰,極權政府就要來了。
B: 和基礎設施的大破壞。
W: 接下來人們就開始生活在恐懼和驚慌之中…你想像一下這個場景…我們又要說到這個了,我可以和你詳細說,人們開始變得越來越好控制,沒有人站出來質問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因為人們所謂的安全已經被那聲稱能完全保護他們的政府控制了。(政府會接管一切。)
並在核交火後的混亂時期中,生化武器將被使用,人們沒有任何防護去抵禦生化武器的攻擊。
對於那些不瞭解生化武器的的人應該說明下,生化武器就像核武器一樣有效,只是比核武器見效慢一些罷了–就這一點區別,沒別的區別了。
B: 是的。現在,停戰之後是部署生化武器,這是像暗中發生的事那樣,類似於突然所有的人開始生病,而且沒有人知道這病是怎麼來的? 抑或是一種非常明顯的公開的武器部署?
W: 我覺得不會是公開部署。不過中國人將首先遭受流感襲擊。因此,全球將會有一個流感疫情,或許,類似中國那樣的國家-或就是中國,因為他們提到了中國–將作為一個受害最深國家。
B: 好。現在,如果你是一個中國的軍事指揮官,在這種情況下你會怎麼做呢?大概你會報復。
W: 是的,確實如此。中國軍隊可能實施的報復的類型跟那些西方國家掌握的進攻是不一樣的。西方的進攻武器可以部署得非常,非常快,遠遠超過了中國軍隊目前任何範圍內的掌握的武器技術–儘管中國軍隊的技術實力也在越來越好。
但是,當我談論中國,我們談論的是人民解放軍,人民軍隊相當快速集結到一起。你說的估計是解放軍部隊規模行進到與對手的交戰區域。
這種類型的交戰將是核戰… 這就是為什麼我剛才在一開始就提到… 開始將有常規戰爭,然後它迅速演化成核戰,伊朗或中國將被挑釁到第一個使用核武器,是因為他們將沒有恰當的能力回擊西方。西方可以不先使用核武,就能激怒他們,但他們不行。
B: 好。因此,中國將要被迫先發制人。
W: 是的。他們能出的招都將被限制…他們回擊的招數都將被很快的限制住,他們將無法很快恢復。
B: 好,現在,你形容的是停戰之前的情況–中國將被挑釁而考慮使用核武器。
W: 我認為這個階段很關鍵。 我們談論各種各樣的常規戰爭,那場戰爭隨後引起了由中國或伊朗首先使用核武器。
B: 好的。
W: 可能是伊朗先停火…然後我們談到了交火,然後是不再是限定於區域性的交火前的一個停火。
B: 那會是什麼樣子?是全球性的嗎?你是說在美國本土、歐洲或等地的核戰?
W: 不是,他們沒有提到全球核戰。
B: 好的。
W: 就是區域性的,主要在中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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